郝邵远舔了舔唇,似乎想到了什么,顿了顿才说人被父母带走了,留了纸条他没注意,还是辛苦大家这几天了。
虽然这个理由有点古怪,但众人还是相信了。
只不过有的人看到男人身上都是猫毛,就连嘴巴边都有的时候,还是纳闷问道。
”老大,你的猫找到了吗?还是说和猫打了一架,怎么身上都是毛。”
有人眼瞅着男人怀里空落落的。
闻言,男人那双色泽幽暗透着未散的凌厉的眼眸一压,郝邵远挑眉,意味深长道:“猫跑了,等他玩够了就会自己回来。”
这不就往他的枪口上直接撞了,还诱人的可以。
实际上,郝邵远已经把被吵晕过去的少年,安排在了自己的地方。
不会有人比他更在意少年的存在了,既然小棠也愿意,为什么他不能私藏起来呢。
想到这,郝邵远扫视了一圈,没发现知青领队白良的影子。
他暗了暗神色,意味不明的轻笑。
……
山上,身材挺拔的青年在寻找什么东西,眼见没结果,正迅速往山下走去。
黑色的头发都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上,白良一双清澈的眼眸氤氲着透出一丝焦急,那张俊逸如墨般安静的面孔产生了一丝自责。
他恨他自己关键时刻那么懦弱。
天都黑了。
白良想,他不该走的,他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感觉又害怕又惊喜,害怕是害怕少年的身份,惊喜是欣喜找到了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