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正当壮年,血气方刚,这下子被惹得火苗一点都控制不住。
更何况他还不是君子,他是一个莽夫而已。
“我没有名字,叔你给我起名字吧。”周棠说。
郝邵远没有一点犹豫,毫不犹豫:“叫你小棠好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,他只想到了这个名字,海棠花的棠,好像寄托了无限思念。
周棠点了点头。
将少年一把压进草丛,男人看着他,嗓音压的低低的,声音危险:“小棠,你说你也要叔,你重复一遍。”
只有亲口听少年这么说了,郝邵远才会冲破心底的枷锁,把心中的野兽放出来。
这样他才能给自己洗脑,不管少年后面怎么后悔,他都不会留情。
周棠腰一痛,发现男人把自己的腰肢拥的很紧,仿佛要把自己攥进他的身体里。
少年被这一下子扑的疼哭出声,眼角哭的红红的。
眼泪都顺着脸颊滑倒了草丛里,鼻翼轻轻耸动,哭着一字一句重复:“我要叔,我也要叔!”
分明少年说的话是被自己强迫着重复的,郝邵远听在耳朵里却不知道怎么的,有些想入非非的暧昧,特别不正经。
也许是因为周棠一直在哭,还哭的特别有韵味。
男人的手忽然碰了碰少年的腰,粗糙的指腹探进了少年身上那件知青服里。
扣子被直接扯断,如钻火星子似得。
“叔…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,再摸摸好不好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