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棠将枪插回了腰间,步伐轻松的上了车。
得罪容白又怎样,他敢得罪北央,还怕得罪区区一个末等上将?
当天夜里,燕城的平静被涌入的北央军,部分阳鬼子,还有各方势力的人打破,这是容白做的手脚。
秦萧湛已有准备,在燕城各处都布下天罗地网,数字大到惊人的军火都潜藏在这块地下。
晚上男人一通电话打到了江宅,声音沉肃带着爱意,“燕城要乱了,发生了什么事记得把我推出去,别自己顶着。”
那边枪火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而起,周棠猜测打仗先从那边开始,南央的人不会坐视不管,应该是他们与那些鬼子打起来了。
半晌秦萧湛又说,“在这燕城,二爷就是你的靠山,就算我死了,你都不会死。”
天边泛起了东方白,驻守在燕城的英军以保护为由提前撤出了这个地方,尽管他们吃了很多燕城的钱财,该保护的时候还是选择了逃命。
秦萧湛和周棠两方听到这个消息都冷笑嘲讽。
什么保护,不就是见敌人打到了家里想逃了。
早上五点多的时候,卖报的又每日送来了报刊,上面登报的就是原剧情中敌人偷袭开仗的新闻,外加秦萧湛和他江白闵。
一辆小汽车经过刚好停在了江宅门口,周棠从楼上阳台向下望,看到车上走下来一名女人。
那是沈曼丽,她头上戴着纱网帽子,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旗袍,腰间还别着一把女士枪。
这时沈曼丽忽然抬头,与周棠四目相对。
隔着距离和黑纱,周棠看不清那张艳丽漂亮的脸上带了多少虚假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