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谢殃病的吓人,景邵眼眸惊恐不定,熄了其他心思,却还是顾及着什么般道:“来人,传——”
“不用了皇上。”周棠用手心捂住了嘴,闷声道:“还是别因为臣麻烦御医了,反正”
他抬眸瞥了景邵一眼,咧嘴道:“也治不好。”
景邵沉默不语。
踩着柔软的地毯,周棠往后退了几步垂眸避开皇帝的视线,“如果皇上无事,臣就先退下了,至于皇上先前的威胁,臣根本不在意。”
景邵没有拦他,也可以说是没有理由拦他。
看着谢殃成为了如今这模样,他本该是快意的,但心底一丝失落告诉他不是这样,有点空落落,就好像他应该继续与自己斗。
而不是提前认输。
景邵一下便脱力了般坐在了椅榻上,感觉谢殃的表情实在是古怪,语气也令他头疼。
“谢殃”他喃喃,“你还有什么花招是朕不知道的。”
周棠走出宣政殿的时候才感觉缓了口气,毕竟他已经忍又忍想直接拽着皇帝揍一拳过去,还好最后还是逃走了,景邵也没再为难他。
1805看着周棠病殃殃的样子开口:“主人,你不难受吗。”
“不难受。”周棠回神凝望远方回答。
几日后皇宫开始张灯结彩的布罗,周棠吊着一口气,斜斜倚靠在布輦上,招呼着太监宫娥们置办,一盘盘精美的佳肴与贡品都被呈现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