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微微动了动，君咏歌眼底划过一丝惊艳，却还是垂下了眼睑，语气冰冷：“听他们说连你都护着他。”

君咏歌并无其他的意思，只是他有些好奇，存在了上百年的百晓生，居然也为了一个人退让琉璃阁的底线。

“人生了无趣，在下只不过寻一件趣事罢了，相信你也是吧。”百晓生吹灭了香炉内还未燃尽的花瓣，然后掏出一面鎏黑的下半张面具。

“他的面具是在下制的，既然他的在你那，这半张就也给你吧。”

君咏歌接过，沉默了一下道：“我欣赏他的武功，你了解他吗？”

“在下与他十分陌生。”

百晓生自问百年来看遍世间万物，知道千秋万载谁统领过江湖，也知晓这红尘无休止的纷乱，但却还是看不懂周棠。

他就像是一早就铺好了道路，设好了局，要让这江湖千秋都成为他的棋子。

江湖虽然许久都未曾安宁，但都鼎足而立，无人破坏这份关系。

周棠这第一步，就是想要将这表面上祥和一片的湖水搅得一塌糊涂。

得到答案，君咏歌点了点头，背着剑打算转身离开。

天大地大，即使找不到周棠他也要继续找，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。

见君咏歌打算走了，百晓生顿了顿对眼前的剑客道：“如果你要问心，在下认为你应该去找佛禅寺的元寂大师。”

与此同时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