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——”
门锁钥匙转动的声音在此刻响起,男人一把打开了门,手上拿着青年先前说的要喝的水,神情淡定,唇角轻扯。
“怎么我一不在,阿楚就这么听话?”杜昼裴的眼眸暗沉,声音清澈又带着一股诡异的偏执,就像是变态一样。
他注意到了青年手里端着的米粥,那碗先前被他拒绝进食的粥如今已经被吃了几勺,像猫儿舔食一样,还要偷偷摸摸。
青年闻言睁着双眼朝门口的杜昼裴望去,那双通蓝色的眸子像是凌厉的冰刺,蒙着一层浅浅的水光,斜睨过来时眼尾上扬。
随后杜昼裴便听到青年带着从容又一本正经的语气道:“饿了,所以就吃了。”
那是骨子里带的恣欲,是换了任何皮囊都改变不了的惑人气质,引人产生无限遐想。
淡樱色的唇瓣上沾着些米粥,被青年伸出的半截猩红色的舌尖稍稍一卷就没了,杜昼裴一手拿着水壶,一手拿着甜品,站在原地看着周棠的神情愣了几秒。
如果说昨夜青年还哀求着他让自己放他出去,一脸羞怒又惊慌,那么此刻他拿着米粥,随意瞥过来的神情就是漫不经心又十分享受的模样。
那苍白的唇变得红润,就和舌头一样,杜昼裴甚至可以想象那口腔是如何湿热滑腻。是如何适合跪在男人身前,轻轻地张开那嘴巴的。
只是这么一想,杜昼裴突然觉得此刻自己浑身不正常,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。握紧了水壶,他迈着大步伐迅速朝他走了过去。
走到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周棠,杜昼裴忽然觉得把他囚禁起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
因为他发现了惊喜,比折磨青年意志和生理更令人精神愉悦的的,是打断他的脊骨,征服这样不屈的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