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赛虎!”

这正是刀疤脸的大名,忙道:“小的在。”

苗修:“你们真的数次逃跑不成,反伤了自身?”

尤赛虎:“千真万确!小的现在满身伤痕,苦不堪言呐!”

说着还掀起袖子,露出斑驳破烂的手臂,意图引得县太爷怜悯。

但县太爷只关心他们究竟是怎么摔到羊漆树上、刺猬上、蜂窝上,还有蛇窝里。

让他们具体讲讲。

他像听书一样听着,听完还差点叫人打赏。

还好总算想起自己如今是县令。

意犹未尽地对七杀道:“钟赵氏,你怎么解释?”

七杀:“县太爷,这有啥好解释的!我们钟家积德行善,祖宗保佑,而他们恶贯满盈,遭了报应!”

苗修:“呵呵。”

所谓报应,不过是乡下愚夫愚妇一厢情愿之言。

他的想法和方勇很像,觉得这家人古怪,又说不上来怪在哪儿。

单独看去,从钟有根到钟五二,没一个不正常。

钟赵氏虽然有些见识,不像乡下人,他们也说了,那是因为她的外祖卓尔不凡,教导过她几年。

总的来说,这老太太也没什么不妥。

要说这家人是妖怪,苗修第一个不信。

没听说过混得这么惨的妖怪。

可究竟怪在哪儿呢?

他想不明白。

好在有些事情是确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