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北羌印信?标下不知道!”
江越铖夺过狱卒手里的鞭子,唰唰就是两鞭。
“你说不说,说不说?!”
宋安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,挣命似的大口喘气。
“将军,您要标下说什么?标下真的不知道北羌印信是何物,听都没听过!”
江越铖虽然没有证据,却感觉他在骗自己,心头火起。
加上林瑁在一旁撺掇,便又开始抽鞭子。
刑部侍郎苗宁风看不下去了,开口道:“江将军,停一停手,再打就打死了。”
幸好陛下又指派了自己,否则光靠这两位大人,能审出真相才怪。
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这话一点儿没错。
江将军有大将之风,林尚书也是位好官,但在审案一事上,他们真的不专业,还得靠他苗宁风。
“呵呵,苗大人,有何高见?”
林瑁心说打死才好呢,但苗宁风官职虽不高,却简在帝心,他说的话,不能等闲视之。
苗宁风:“两位大人外面安坐,待下官来问他。”
等林、江二人出去,便让狱卒将捆在刑具上的宋安豪放下,还找人为他沐浴更衣,上药疗伤。
之后安排了一桌酒席,客气地请他吃饭。
宋安豪明知苗宁风用怀柔之策,唱的是红脸,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他有了些许好感。
因为只有苗宁风,给了他一点点尊重。
吃饱喝足,宋安豪面无表情地道:“苗大人,宋某真的从没听过北羌印信!”
苗宁风叹道:“宋公子,本官也不知你为何要隐瞒。盗取北羌印信,乃大功一件!说句不该说的话,江将军镇守边关那么多年,也未曾立下这样的功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