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孟桉却率先把老婆给抱住了。
“别说这种气话,你要是真这么做了,咱们的儿子就是杀人犯的孩子了,到时候会有更多人欺负他的!”
孟子阳的妈妈还在挣扎: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要他们死,我要他们死!”
孟桉被她打了好几下,气得脱口而出:“你去!你去好吧!你去!”
何扇滢:“……”
何扇滢再次打圆场。
“姐姐,这样行不通的,你们本来是受害者,如果你按你说的这样做了,你们就成了加害者,有理的变成无理的,你让子阳和大哥以后怎么过?”
一句话让女人瞬间停住了挣扎的动作。
她坐下来,捂着脸又哭了起来:“真是气死人了!气死人了!难道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吗?你们能保证阳阳在别的市就不会再被欺负了吗?”
孟桉:“我们把痒痒挠带到身边,咬咬牙读个私立,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了。”
“恐怕不行了”,何扇滢主动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,“子阳已经有了很深的心结,如果不把他的这个心结解开,恐怕一辈子都这样了。”
“这次事件的性质和上次不一样,他的心理阴影会无所不在,到最后他可能连房门都不敢出,也不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孟桉猛地看向她:“什么性质不一样?”
何扇滢:“哥,姐,有些话听起来会很让人难以接受,但我还是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