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信越看越心塞，偏偏女儿现在还没认他，他也不能说什么，不然让女儿不开森就不好了。

……

这边林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，另一边孔淡月和林运聪正在审问林千帆。

孔淡月看着林千帆:“林楠是姚素梅的女儿？”

林千帆瞒不下去了，点头，“是。”

孔淡月:“也就是说，林楠是我孙女？”

林千帆点头，然后笑道:“奶奶你不是一直挺喜欢林楠，希望她是你的亲孙女，现在如愿了是不是很开心？”

孔淡月笑笑:“如果林楠是我的亲孙女，我当然开心。”

林千帆有些懵，问:“奶奶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孔淡月说:“我也说不上来，就是觉得，林楠跟我们林家人有些不像。”

林千帆煞有其事的点头说:“外貌是有些像姚素梅。”

孔淡月白他一眼说:“跟姚素梅也没像到哪儿去，不过这性格我倒是挺喜欢的。”

听着奶奶的话，林千帆就想起个事，跟孔淡月说:“奶奶你别说，小楠也曾经怀疑，她不是姚素梅的亲女儿。”

林运聪问:“小楠咋会有这种怀疑的？”

林千帆就把知道的，林母对林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。

两老听了，气得直骂姚素梅:“那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重男轻女。”

林千帆撇撇嘴说:“什么重男轻女啊，我也是儿子，也没见那女人多重视我。”

孔淡月点头，“这话我赞同，那女人恐怕只爱她自己。”

“不过要说林楠不是她亲生的，这也不大可能，那女人我了解，可不是那种会帮别人养孩子的人，不过这其中究竟怎么回事，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”

林千帆，“奶奶，那小楠……”

孔淡月知道他要问什么，摆摆手说:“林楠这小姑娘是真不错的，我不会因为姚素梅迁怒她。”

然后告诉林千帆:“要是下次那个女人还来闹，你还来喊我们，看我不骂死那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