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薛峥举手道,“是以形补形!”
小家伙剃了个光头,顶着圆溜溜的脑袋像个小和尚,骆窈盘了盘,又揉揉他胖了一圈的肉脸:“好啊薛峥,敢说你姐的脚是猪蹄!”
“我木有!”
其他人很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。
刚实习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,骆窈真怕工作不保,于是慢慢挪到书桌前写材料。裴家两兄弟的案件还未公开审理,但在社会上已经引起了小范围的讨论,骆窈先前提出的关于“性”的选题变得更为敏感,但不是个坏事,因为有关部门对其更为重视,有意向加强并联合开展宣传教育。
梁博新虽然让她好好静养不急着上班,但闲着也是闲着,没钱束缚了她的兴趣爱好,解决办法也唯有赚钱。
下午薛峥放学回来,居然给她带了两颗大白兔奶糖,骆窈和他一人一个,小家伙坐在椅子上托腮作思考状,然后说:“三姐,裴彦的爸爸和大伯都做了坏事儿,那裴彦会转学吗?”
骆窈摸摸他的头:“三姐也不知道。”
裴杰和裴峻一旦定罪,裴彦的监护人应该是关系最近的姥姥姥爷一家,那家人在外省,想来也不太可能让裴彦继续留在这里吧。
薛峥鼓了鼓腮帮子:“今天有个同学还打他了,说他爸爸那么坏,他肯定也是个坏孩子。”
骆窈顿了下说:“他是不是坏孩子要看他自己有没有做坏事儿。”
薛峥歪头想了想:“他今天把学校的足球给扔臭水沟里了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他是坏孩子了吗?”
薛峥摇头:“老师罚他洗足球了,说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。”
“老师说得对,但不是所有事情都像洗足球这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