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不是没有更好的,而是骆窈恰恰好是他所有感官偏好的最大值,不单只有声音。
纪亭衍思忖片刻,将磁带收好,起身往外走。
深夜,高传波从实验室回来,见纪亭衍还在桌前,好奇地问:“你那个课题不是快收尾了么,今天不休息了?”
纪亭衍没回答他。
高传波挑眉,知趣地不再打扰,余光无意瞥到他放在桌边的书籍,心生疑惑,这才凑上前看。
“《论人类社交过程中的语言艺术》、《两性.关系与生物学》……不是,你开新课题了啊?改研究社会学了?”
纪亭衍耳尖有些发热,却仍然一派镇定地道:“开拓思维。”
激素带来的热情是瞬时且模糊的,而如果有了排他性和稳定性,才能将好感确定为喜欢。
他得先保证自己的情感确定,才有资格去考虑骆窈。
他不能轻举妄动。
凡事都要讲科学。
……
周六骆窈练完早功难得睡了个回笼觉,再醒来的时候,岳秉正在客厅和薛翘聊天。
说是聊天,其实薛翘也只用“嗯”、“哦”敷衍地应着,实则专心在看电视。
“窈窈!”
骆窈一开门,岳秉的眼睛便亮了,薛翘慢悠悠地关掉电视,回屋前递给骆窈一个埋怨的眼神:“终于出来了。”
刚睡醒的骆窈摸不着头脑,心想我也没睡多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