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杪让佣人去拿吃的喝的过来,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,斜侧着看他,见他一脸倦容,到底还是有些担心。
“发生什么事?”
“妈。”傅玄西睁开眼,里面藏着很多晦暗不明的情绪,“您说,一个女生,得有多喜欢一个人,才能念念不忘七年?”
岁杪眉头微蹙,认真思考好半晌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傅玄西一听这话,忽地笑出声:“也是,您多潇洒一个独立女性,我怎么会问您这个,问了也白问。”
岁杪也不介意他这么说,毕竟是事实。
但她免不了好奇:“七年?”
“嗯,在我们在一起之前,她就已经记了我七年。”
岁杪抿了下唇,垂着眼认真算了算。
“那时候,她才十三四岁吧。”岁杪有些无法置信,“你对别人做了什么,还那么小,我真的”
她转头,看傅玄西的眼神有些复杂:“你比你爸还禽兽?”
傅玄西:“”
佣人端了热牛奶过来,傅玄西走了一路也确实有些口渴,端着喝了一口。
缓了缓,他有些无奈地解释:“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么,值得她记得我这么久。”
“没问吗?”岁杪实在不太擅长感情,对于她而言,这种东西太细腻,有些麻烦。
“没,她哭得不能停,我哪里敢问。”
岁杪:“你做什么把人惹哭了?”
“去她学校转了转,聊到早恋的话题,她提及我,好像我是无所不能的神,是万千耀眼的繁星。”
傅玄西垂下眼,有些落寞和亏欠:“但是我,记不得她分毫。”
岁杪听得只想拉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