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办法辨认,他此刻大概会是什么心情。
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:“那怎么办呢?”
黑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,侧躺着将她往怀里搂了搂:“听见什么了?”
白芷还是刚刚的说辞:“摔酒瓶。”
腰间软肉被捏了下,头顶传来他低声警告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真的很没出息,白芷想,他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,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她就要被哄好了。
心里压着的沉闷一瞬散去,生出许多柔软的情绪。
她撇撇嘴,撒娇一样地玩着他的睡衣:“听见你有个未婚妻,但是她自杀了,你说你很难过。”
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一个已经故去的女生不太好,七年前,大概那个女生比她现在还小。
白芷松开被她搓来揉去的睡衣衣角,冷静而且理智,从刚刚的绝望难过中脱身出来。
她安慰他:“你别难过了,也许她也想你开心一点。”
只是也不知道,那个女生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,会难过吗?
白芷又开始觉得别扭,双手抵住他要推开:“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。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又被他捏了一下。
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全脑补了?”他低头咬她,也不管咬到哪儿了,反正就得咬一口,“谁教你的?”
好像又恢复成了之前的那种相处状态。
白芷往后缩了缩,别别扭扭地说:“我自己理解的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你还不傻?”他咬牙低语,“你都傻得没边了,你要不傻,你能不问我,自己脑补这么多?”
白芷没应声。
她觉得自己没立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