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矛盾?
这人往常何时对自己如此热心肠过,汪祺真不知道陆怀昭是个脑洞如此大的人,真当他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?
拆散他的原因,想他替锦衣卫办事?
想太多!
陆指挥使把孩子教得这么蠢,想想,汪祺就嫌弃得很。
陆怀昭又窜到陈鸢跟前,“以后甄嘉铭也要当锦衣卫的,我记得上次的审讯你就没敢看。”
什么意思?
陈鸢一时间没想明白陆怀昭这句话的意思,对上师弟无奈的目光,才反应过来。
故作羞涩的垂下头,“他都不嫌弃我是仵作,我怎会畏惧他当了锦衣卫呢?”
“……”
陆怀昭本来还想努力一下,此刻只觉得自己多余,到底还是不甘心,“可你不是选择了你的大师兄么,现在还和嘉铭兄眉来眼去,这样不大好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撒谎真的是难受。
她一副纠结的模样,倒是像陷入三角情劫之人举棋不定的样子。
“哎,你是男子该多好。”陆怀昭摇了下头。
三人也进到了监牢深处。
锦衣卫真要栽赃陷害什么人,根本不需要证据确凿。
但有证据的情况下,锦衣卫下手就更加毫无顾忌。
王记食肆三人分开关押,锦衣卫花样百出,使出浑身解数轮流伺候三人。
三人错过了吞药自尽的机会,严刑拷打下,虽有两人紧咬牙关,满头是血的店小二还是没忍住,招了供。
“严秉均必须死,这是阮太后亲自下的密令!”
久越国太后阮氏。
李总旗谨防着小二寻短见,捏着他的下巴拉近,“原因?”
“太后要除掉谁,无需告知我们这些潜伏多年的细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