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仲衍撑起头,悲伤溢于言表,“三弟,他就是我们四弟!”
谢叔澈接受不了的后退了两步,“怎么可能?”
“他佩戴的马首木雕,雕工和我们的一模一样,这就是父亲的手艺。”
“是他抢了四弟的木雕!”谢叔澈肯定的点点头,“对,就是这样,肯定是赵滨抢了四弟的木雕,所以他们打了起来,赵滨,你为什么要抢我四弟的木雕?”
“不,赵滨就是我们四弟。”
谢伯擎松手后,拉着三弟的手让他仔细瞧赵滨的脸,“你仔细看,他的眉眼和二弟、父亲的一模一样,那个死掉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四弟!那个是假的,那个是骗子!”
谢父死的时候,谢叔澈也大了,虽记不得弟弟的长相,却对父亲的容颜有记忆。
他也对着赵滨的脸一顿猛瞅。
越看,脸色越难看。
一会儿惊,一会儿喜,一会儿愁,最后竟是哭了起来。
“大哥二哥,他……他当真比那个更像谢家人,那……那……”
“我不是,你们认错了。”
一直缄口藏舌的赵滨突然开口否认,“我是河眙县人氏,并非金阳县人,家父赵成卓,家母胡诗茗。”
谢伯擎,“你若不是,何须拒绝这么快,还搬出家父家母名讳。”
“你是,你就是。”谢仲衍抓着赵滨难过得双眼通红,“四弟,你为何不认哥哥。”
“我并不是你们弟弟,谈何认不认。”
赵滨深吸一口气,更噎一声,“请两位放开我。”
知州适时出声,“赵滨,潮州河眙县人,赵成卓于十三年前带回家认作养子。”
州府要调查人,怎会查不到资料。
赵滨挣扎的手一顿,头垂得更低了。
知州的话更是让谢伯擎坚定了怀疑,“四弟,你为何不认哥哥?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“你就是,你为何不认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