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鸢准备将思路剖析出来,“盛冬月死后,喻守谦险些跟随亡妻而去,当时盛老太爷为了外孙、为了家业想让喻守谦重新振作起来,送他像女儿的小妾,听上去……”
“很合理嘛!”一个小吏在一旁插上一句。
“是啊,这也能有疑问么?”另一个小吏不解的看向陈鸢。
其他人也很是赞同这两人的发言,对陈鸢露出疑惑的眼神。
合理个鬼啊!
陈鸢心里吐槽。
没有办法,她只能说得更详细才行,“盛冬月去世时,盛老太爷也才不惑之年,哪怕不复壮年,刚刚四十岁的男人再生几个孩子都不是难事。但盛老太爷痴情于发妻钟氏,钟氏因生盛冬月时难产身体受损而不能再生,即便如此,盛老太爷也没有纳妾再生子嗣,而是把盛府的未来都寄托在了喻恩铭这个外孙身上。
试问,这样痴情的盛老太爷,当真会为了家业、为了五岁的外孙就给喻守谦送十多个小妾,给自己的女儿戴绿帽子么?我觉得不可能。毕竟四十岁的盛老太爷,身子骨也挺硬朗,他也能将已经五岁的喻恩铭养育长大,有没有喻守谦这个女婿,有那么重要么?”
女人被戴绿帽这种说法,诸位大人们也是第一次听。
直觉陈鸢这样说是有些离经叛道,但考虑到岳父给女婿送小妾这种情况,那的的确确也是给亲生女儿送绿帽差不离。
因此,也无法指摘陈鸢用词不当,好几个吏胥心中抓心挠肺的难受。
“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,有爹和没爹,差别还是很大的。”
“是啊,有爹的孩子,还是更幸福更有保障一些。”
“盛老太爷肯定不想外孙失去了娘亲又没了爹,父母双亡的话,孩子多可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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