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曹冲称象、悬秤称人的办法,陈鸢一瞬间都能想出来一大堆。
但,不是次次的尸体都是碎块,完整的尸体也不会配合她蜷缩在箩筐里让她悬秤称人。
最重要的是,义庄没有称……呵呵。
陈鸢只能宽慰自己,古人不像现代人,从小到大有多次体检机会能拿来作对比。
葛县尉也当着陈鸢的面签好字,收拾妥当,就带上梁茁、田坡回县城了。
罗照万般不愿,也只能带着洗漱后的陈鸢进了林子。
刘晏淳没有跟着去,他要补美容觉。
白日里,路比夜间好走多了。
陈鸢和罗照没费多少功夫,跟着污迹寻去,果然找到了猴子的尸体。
猴子下腹处的短刀,都没拔,陈鸢嗔怪的瞪了罗照一眼。
衙门的兵器都是登记在册的,也刻上了所属者名字,若遗落在外,被歹人捡去作恶遗留在现场,恐会酿成大错。
罗照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,看到短刀时,他脸都白了,“我,昨晚看到廖班头那样,实在慌了,黑灯瞎火的,也没注意那么多。”
“廖班头有几把短刀?”
“两把,他擅使双手刀。”
哦,还是个双刀流大佬。
“这里有一把在猴子肚子上,另一把呢?在廖班头身上?”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罗照焦虑不安的踱着步子,抠着头皮,“昨晚,廖班头好像把两把刀都扔了出去,然后那猴子从树上落了下来,它竟是诈死,待得我们走近了,它忽然跳起来抱着廖班头就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