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春琴瑟瑟发抖的抱着肩膀,几欲作呕,“一想着你摸过尸体的手,会触碰到我的身体、我的衣衫、我的床,我就恶心得吃不好睡不好,晦气如你,能有点自知之明么?义庄有那么多房间,你住那里不好么?为什么要来和我住一块儿?”
“放肆!”
听到熟悉的呵斥声,食堂内吃饭的人,纷纷朝大门方向看去。
还没换下官袍的管知县另外三个大人以及于全等衙役的簇拥下,走进了食堂。
四个大人从不来食堂与众人同食,哪怕公务繁忙无法回家吃饭,也自有衙役来食堂把饭菜给他们端过去,因此对于他们的出现,众人十分惊讶。
“大胆谢春琴,你当县衙是你家不成?东厢房是朝廷为所有县衙公人提供的住处,不管是衙役、”
别看只是一根棍子,被曾水笙舞得虎虎生风,大开大合之间有招有式,一群人为了躲他、左右突击。
这群人全都是胡廷芳这般的女流,功夫最好的吴睿江在牢里,其他会点拳脚功夫的男人在邓裴明那边。
男人们想来救援已来不及,一时让曾水笙大耍威风,吓得女眷们哇哇大叫,哪里还见得方才教训陈鸢时拿腔作调端庄娴雅的大妇模样。
看着棍棒有力,实则抽身换影并未伤人分毫,闪转走化、下棍有分寸,以斜击正,以横破正,以巧制拙,不曾击打在肉上。
棍棒虽不伤人,却人一沾即起飞,曾水笙每一棍过去都能挑飞一个大妈大婶小媳妇,可谓是泼妇清理大师是也。
“救命啊!”
“你怎么能打女人?”
“啊……”
一时间,陈鸢身边的一大群“看守”跑了个干净,只剩最顽强最凶残的胡廷芳,扯着陈鸢当护盾,借着曾水笙的投鼠忌器,胡廷芳各种提溜这陈鸢绕着他转圈圈,才多苟延残喘坚持了好一会儿。
最后,她还是被曾水笙几招声东击西的棍子吓得把陈鸢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