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了,才入了衙门几日,装腔作势就学了个五成。”
“扯大旗做虎皮罢了。”
“别说了,回家睡觉吧。”
陈鸢在刘晏淳挥手赶人那一刻,注意到有两个人神色与他人不耐烦、妒忌之色不同。
一个是满脸沉重担忧的任秀秀母亲陈氏,一个是前行太仆寺少卿解为桢。
陈氏欲言又止的拉着任涛,任涛面露诧异之色,随后就拉着陈氏往外走。
她应是已经发现任秀秀不见了,给夫君说了,想问一下周围人,任涛应是担心这会影响声誉,想先自己找找。
解为桢所谓何事对转身离开的汪祺露出恼恨之色,陈鸢就不清楚了,她对这些人都不甚了解。
就在这档口,吴村长一偏头,似是也发现了拉拉扯扯的任家老两口,脚步一凝,调转方向朝他们走去。
陈鸢佯装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,刘晏淳还昂着高贵的头享受着好头脑的村里人的巴结。
实则两人都把目光,落在了任家人身上。
吴村长询问了两句,也面色担忧了起来,陈氏擦着泪,任涛数落着她,渐渐地又有村民注意到了他们的情况,围拢了过去。
“哐哐哐”
铜锣声再次敲响,这次吴村长的表情焦急了很多,大声呼唤着,“大家先别回去,回来回来!”
“怎么了啊?”
“又有什么事啊?”
“刘晏淳不是说没事儿了么?”
“大家请听我说,晚饭后,谁还看到过任秀秀?”吴村长淡定中透露着焦虑。
有村民不解,“秀秀怎么了?”
作为外人,吴村长也了解的不甚清楚,看相陈氏。
陈氏哽咽着,“秀秀不见了,方才我还以为秀秀先出来了,但在人群里找了个遍,也没瞧见她,你们看到秀秀了吗?”
任涛面色赤红,甚是丢脸的扯着老伴儿,“你哭什么,说不定秀秀只是出去透透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