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秦少,身上那件衬衣六位数起,私人订制的纯手工款。
手腕上的表,脚上的皮鞋,更是出得起钱都未必买得到的。
可他端着一个摸起来油腻腻的铁盘子,跟艾小米坐在路边的小桌子边,吃了69块钱的烧烤和炸串。
那之后的一个月,两人牵着手去游乐场坐了最后一班能看见万家灯火的摩天轮。
还去某个不知名小巷子里看了那个随缘才看得见的土地公公。
再之后,艾小米说她想看日出,秦驰洲订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三点钟的闹钟起床,去公司宿舍楼下接了一双眼比星星还亮的艾小米,然后开车出城,到了此刻他所在的这个地方。
那时那刻,遥远的天际边冒出了一丝橙红色的光晕,秦驰洲满心都是“我的天您可总算是要出来了”的感慨。
一边眼都不眨的看着,秦驰洲一边恶狠狠的说话,“艾小米,哥这辈子第一次三点起来,第一次带女人看日出,就差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你看了。你要是还是觉得我不真诚,我真的只有剖心自证一条路了,你看着……”办吧。
那天,秦驰洲的话没说完。
女孩儿清凉的唇软软的,一双仿若跳动着火苗的眸子透亮透亮的,“秦狗,你有女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这一刻开始,你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