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他只要敢说一句不,他立刻就能让人上来收拾了他。
脸一白,韩博林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。
再抬眼,男人已经拥着叶晚走到了路边。
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的停在那里。
手里的白色雏菊像个笑话,笑话他的不自量力。
韩博林一抬手,花束砸在脚边,踩了个稀巴烂。
法拉利呼啸着冲出墓园。
一眨眼的功夫,看不见了。
似是对他消失的速度很满意,陆长川拉开车门,直等到叶晚坐好,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“你在车里听会儿音乐休息一下,我去去就来。”
叶晚动了动嘴,没开口。
放眼望去只有墓园,除了去拜祭,还能去做什么?
至于拜祭谁,答案不言而喻。
再回头,就见陆长川打开后车门,抱出一捧白色马蹄莲,单手拿着朝墓园去了。
通往墓园的台阶长而宽。
男人一步,一步,走的虔诚而缓慢。
就仿佛那里葬着的是他的亲人一般。
叶晚肿痛的眼睛又开始酸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