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明娆这才看清楚他眼底不知何时又冒出来的浓黑欲..色。

“你瞧瞧,现在也是,我明明没有说什么。”

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,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他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
到底是谁的问题?

虞砚一时语塞。

他有些无奈,“你还没有说什么吗?你就快把我的命给夺去了。”

没有意识的撩拨才最致命,她总是无辜地说着那些拱人欲火的话,叫他又该如何是好。

虞砚不指望自己能在这事上辩出什么理来,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,谁叫他一时不察,没有发觉她受伤呢。

明娆嘴上说着自己的腿没什么大碍,作势要下床走给他看,虞砚也不拦着,从容地抱着肩在一边瞧着。

她的脚踩在地面上,刚一站起来,膝盖骨上传来一阵酸痛,腿一软,身子就往一侧倒,正好倒进了男人的怀里。

可真是渔翁得利。

虞砚笑着垂眸,“如何?还要逞强?”

明娆自以为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,实则那双眼睛是媚眼如丝,分毫威慑力皆无。

她行动不便,虞砚便有了充足的理由不回军营。

他不走,孟久知就只能把议事的地点换在侯府,再次来到这里。

上回孟久知来了是盼着虞砚能早点回营主持大局,这次来却在心中暗自祈求虞砚能在家里多待上些日子。

“主子,我方才试过了,不管是进城还是出城,都没有再遇上刺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