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没关系,”楚安把宁白拉到沙发上坐下,塞给他一杯温热的蜜糖水,“我在研究所正好遇到了季山元帅,有元帅在,他们也不敢刁难我,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,上面说我和这次被遗弃的雄子完全没有关系。”
“元帅……?”宁白忽然问道,“他为什么在研究所?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”楚安说,“他今天很有空,跟我聊了聊他的新书,然后我们一起讨论了伊洛的事,元帅说他要号召军队声援伊洛。”
“声援?怎么声援?”
“元帅说军雌未婚生子并不违法,但目前军队里缺少对育婴期军雌的关怀措施,导致生育了虫崽的军雌迫于工作压力,不能很好地哺育虫崽,间接引发了这次悲剧。他说要在军队中设置育婴假期、托儿设施、哺育室等等,还说要鼓励每一只雌虫自由生育的权利。”
“自由生育?”宁白第一次听到这种词语。
“元帅的意思是,既然是雌虫负责生育,那么生育的主动权要掌握在雌虫手里。”楚安碰了碰那杯蜜糖水,提醒宁白趁热喝完,“我觉得季山元帅有些过于理想化了,现在已婚雌虫离开雄虫的精神力调节都没法正常生活,怎么谈得上生育自由。除非所有雄虫都能像我一样,给雌虫制作足够的精神力罐头。”
宁白:“……”
楚安:“……对啊,这个技术应该推广一下。但是我今天听闻卓说,这个研究方向因为很久没出成果,已经被砍了。”
宁白忽然觉得心烦意乱。
“雄主,时间不早了,早点休息。”他对楚安说。
楚安拉住他的手:“你今天不做精神力治疗了吗?”
“……时间不早了,您今天又受了惊,就不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