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烟见他风尘仆仆,忍不住道:“你以后工作忙就别过来吧,车开得再快,海城和京城也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来回挺麻烦的。”
沈寒川把外套脱下扔在沙发的另一头,只道:“我想来便不麻烦。”
他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再出来,揉揉她的脸,又捏捏她刚才扎起来的丸子头,眼神很温柔。
裴烟立刻想起那天宴会窗帘后面的事情,她被他看得耳根发红,忽然伸手去捂他的眼,“你不要这么看我。”
他眼睫在手心轻轻扇动,痒得她不自在。
“裴烟,”沈寒川笑起来,轻声叫她,“我这几天晚上都在做梦。”
裴烟不明所以,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意味不明的缱绻柔意:“你猜,我梦到了什么?”
裴烟红霞从耳根无限蔓延,缩成一团:“我不猜,我不猜。”
他把裴烟手拉下来还想说什么,目光忽然落在她左脚脚踝处,声音沉了沉:“你怎么弄的?”
“就拍戏的时候,撞了一下。”裴烟朝茶几上努努嘴,“喏,活血化瘀的药膏。”
裴烟捅捅他的腰,声音忽然娇气起来:“你给我擦。”
沈寒川嗯了声,拿过桌上的药膏撕开包装,从里面取出一只药管,又取出了几只棉签沾取。
“你那天晚上说的正事。”沈寒川和她聊起来。除去确实想见她,这件事也是来的目的之一。
搞钱!
裴烟现在满脑子都是搞钱。
裴烟兴奋:“沈总,你说海上港口堵塞会发生可怕影响?”
“和ABCD沿海诸国联合修订海运法规有关?”沈寒川不答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