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:哈?
她不是在雪山吗?
不是遇到了雪崩吗?
难不成已经死了,又穿书了?
时溪笨拙问道:“你,你叫我什么?”
“王妃啊。”女仆恭敬地重复了一遍。
时溪瞪大眼睛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女仆把药先放在了床头柜上,“王妃,您先把药吃了吧。”
时溪闭上眼睛,“醒过来!醒过来!”
“您说什么?”女仆扶起时溪。
“疼!疼疼疼!”时溪本来还没什么感觉,这么一动,身上到处都在疼。
“王妃恕罪!”女仆立刻道歉,放轻了动作。
时溪一脸难色,“没,没事。”
就是听着“王妃”这个词,有点不适应。
疼的太真实了。
竟然不是梦。
时溪把药吃了,道:“请你把镜子拿给我,谢谢。”
“王妃,您有事尽管吩咐,不必如此客气。”女仆拿起旁边的手持镜,捧在时溪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