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纸条收好,她回了房间。
看清楚上面的时间地点后,便开始联系向妈妈。
聿安如今不在,那狗皇帝就有理由接近她了。
她可要计划好了。
这次去的是一个酒楼,沈元早就在此等候,屋内还点了两个陪酒的歌姬。
“皇上。”
“过来!”沈元这次信心百倍。
阮南星走过去,下一秒就被拉到边上坐下。
“皇上,您今日找臣女所为何事?”
沈元柔声笑了笑,“朕好不容易把摄政王调走了,你说朕是为了什么?自然是为了你啊!”
昨日被人打断,他回去便发了好一通脾气,可是后宫中那么多妃子,竟没一个让他满意的,皆索然无味,寡淡至极。
“皇上,你讨厌~”阮南星假笑着推开他的手,去给他倒酒喝。
“是当真觉得朕讨厌?”沈元戏笑地看过去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阮南星目光一闪,将酒杯给他递了过去。
罗柄如同定时的木偶般,出现在了两人面前,“皇上,当心。”
阮南星微微嗔怒地看向罗柄,“你这小侍卫当真是烦人,可是见不得皇上与我玩闹?”
她立马仰头将酒喝了下去,还特意给倒转过来给罗柄瞧了瞧。
罗柄面色铁青,“皇上!”
沈元开怀大笑,挥了挥手,“无碍,你先下去吧!”
“皇上,我不要他待在这里,碍眼,若是皇上害怕臣女也可以保护皇上的!”幽幽香气飘过来,瞬间侵入沈元的鼻腔。
“你可以保护朕?”
“皇上可别不信。”阮南星看了下旁边的歌姬,“你们这儿可有木剑?”
“有的。”
“去拿。”她吩咐着,紧接着骄傲的目光看向沈元,“皇上,臣女会舞剑,很厉害的!”
沈元挑了下眉,就看到阮南星动作流畅地舞了一套剑法,虽然简单,还舞错了好几处,但是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。
阮南星脸上有些恼自己没舞好,但依旧撒娇地凑过来,“皇上,臣女舞得好不好,是不是比他厉害!”
“是是是,南南舞得很好。”沈元有些晕乎了,女人撒娇是最让他没有抵抗力的。
“那就让他先离开一会儿嘛,他板着脸,很吓人,还是皇上最好了!”
“好,朕都依你!”沈元被哄得合不拢嘴,看了眼罗柄,“你去外面,不要守在这里。”
“皇上!”罗柄握紧了刀柄。
沈元皱了下眉头,“先出去,有事朕第一时间叫你。”
外面还有一群御林军乔装打扮围着,他不信这小小的酒馆能翻出什么风浪来。
罗柄不吭一声,冷着脸走了出去。
阮南星缓缓一笑,“皇上,您喝酒~”
“好。”沈元满意有人伺候,而且还是摄政王的女人,他很享受。
阮南星勾了勾唇,看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。
“南南,朕喝不下了。”沈元伸手搭过来。
阮南星面色一冷,将他轻轻推开,走向琴边,“皇上,臣女给你弹琴吧。”
“嗯,朕批准了!”沈元老神在在地点头。
阮南星在琴边坐下,看着仇人的脸,露出了灿烂又温柔的笑容。
今日,便是沈元的死期。
琴声响起,酒楼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。
罗柄听着屋内的琴声,脸色愈发冷酷起来。
他越听越不对劲,转身踹门进去,沈元刚巧被人刺了一剑,发出了一声惊呼。
“皇上!”看到罗柄踢门进来,阮南星大惊失色,抓着木剑就要同那个黑衣人搏斗。
被对方推了一下,撞在案几上,晕了过去。
罗柄哪里还会管她。
此时皇帝受了重伤,这屋内也并不安全,他抱起皇帝就跑出去同御林军汇合,接着就急急忙忙赶回宫宣太医。
“软软姑娘,他们走了。”歌妓推了下边上装晕的阮南星。
阮南星坐直了身子,摸了摸额头,低哼了一声,“下手真重!”
“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剑能不能要了狗皇帝的命。”阮南星一边念叨着一边站起身来。
“主子的剑法您还不知道吗?向来是万无一失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
“要喊人送您回去吗?”
“嗯,我还得继续装晕,你派两个人送我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