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腿子吃疼一声,刚才丁宏济那一脚可不轻,他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。

别看他在宁宝面前那么的温顺的跟个小羔羊似的,但作为丁家人,怎么可能真这么人畜无害的。

他们都是天之骄子,是这个地方最大的贵族,在他们眼中能看上眼的少之又少。

几个小少爷虽然不爱惹事,但也不怕事,特别是几家全加起来,那可是拥有撼动香江整个金融圈的力量!

他们这些混的最怕资本抱团了。

京麦走过来蹲下身子,眉目薄凉的看着地上的泥鳅。

“说,是谁派你来的?”
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无论如何他打死都不可能承认是自己下的药。

还有,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那里面有毒的?难道是……他恶狠狠的看向酒保,酒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

“别看人家了,他可说明都没说。”

靳朝笑的发冷。

“用这么劣质的春药去对付一个医术高明的神医,你可真是厉害啊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京麦还特别配合的伸手拍着对方的脸蛋,似笑非笑的。

这时候,一旁一个人将那杯下药的水递了过来。

京麦接过来。
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给人下药,不如自己先尝尝吧。”

说着直接捏起他的下巴就给灌了下去。

狗腿子想挣扎,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,心中越发惊悚跟恐慌。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。

淡淡的灵气萦绕在他的周围,只可惜他什么都看不见,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