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蕊设计的吊带裙很贴合赵白粟的身材,拉链设计格外隐形,白嘉扬掌心在赵白粟身上摸了一圈,才从侧腰找到隐形的拉链。
某人的耳朵已经热得冒热气了,拉链拉下来,那件浅黄色的吊带裙也落到了脚下,被淋浴器洒下来的热水浇得湿透透的。
四十多分钟后,赵白粟被白嘉扬裹着睡衣从浴室里抱出来,俏颜两颊透着羞人的红晕。
白嘉扬把人放在床上,紧了紧腰间系着的浴巾,声音沙哑地叮嘱道:“乖乖被动,我去那吹风机帮你吹头发。”
刚洗完澡儿,赵白粟这会儿又感觉有些冷了,自觉拉了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,只露出脑袋留在外边儿。
白嘉扬拿了吹风机回来看到这一幕,不由好笑。
将裹在她头发上的毛巾取下来垫在腿间,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,“刚才不是热么,现在又冷了?”
赵白粟绯红着小脸儿点了点头,“空调吹得有点冷。”
白嘉扬打开吹风机热风,“现在有没有好点儿?”
“嗯,暖呼呼的不冷了。”
头发吹干,赵白粟已经昏昏欲睡了,娇美的小脸粉扑扑的,温软的红唇微微张开,和鼻腔一块儿呼吸。
白嘉扬盯着她这幅宁静美好的样子,心尖儿痒痒。
伺候她一晚上,又是端茶送水,又是哄着洗澡吹头发的,也该是时候要点利息了。
他轻轻将吹风机搁在床头柜上,俯身吻上令他垂涎欲滴的娇唇。
“嗯——”赵白粟呼吸不畅,难受的睁开眼睛,却一下子撞见白嘉扬那双深邃含笑的黑眸。
她懵了懵,待他轻微抬起时,抿着发软的唇,“你干嘛?”
白嘉扬喉结滚了滚,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,将柔顺的长发从她小脸上拂开,“你说我干嘛?”
赵白粟半醉半醒着,却知道是白嘉扬,发烫的掌心贴着他坚硬的胸口,温顺地承受他来讨的利息。
喝了点酒,还真是乖得不像样子。
白嘉扬喉咙里传出一声闷笑,抬了抬头,掌心抚摸着她漂亮的额头,“完了,你乖的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。”
赵白粟舔了舔唇,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那就不要欺负,睡觉好不好?”
“行吧睡觉。”白嘉扬在她鼻尖上亲了亲,将她抱好放在枕头上,自己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两大口。
败了败火气。
赵白粟见他要离开,眼底里有些不舍,“你要去哪里?”
白嘉扬回头看着她笑:“乖乖,客厅没关灯,我去关灯。”
赵白粟哦了声,小手捏着被子,“那你开点回来吧,睡觉了。”
白嘉扬关了客厅的灯回来,从另一侧躺在床上,卧室里的灯也暗沉了下来。
赵白粟转了个身儿,将脑袋抵在白嘉扬的胸口蹭了蹭,闷声闷气地小声说道:“嘉扬,我好喜欢你呀”
白嘉扬勾了勾唇,轻轻搂着她的细腰,声音比夜色更温柔:“我也是,好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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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边就没有这么温情。
直到凌晨三点,一块儿玩得朋友陆陆续续离开了魅色,只剩下玩开了,醉醺醺的沈芝芝还在蹦迪不肯走。
钟耀捏了捏眉头,他虽然也喜欢来夜店玩儿,但很少会玩到凌晨三四点。
今早九点他还要回医院值班呢。
他精疲力尽道:“姐姐,咱们回吧?”
沈芝芝精力十足地跟随着劲爆的音乐节奏蹦迪,抓着男人的衣襟凑在他耳边大声说:“这么早回什么家?你蹦不动了?”
“都凌晨三点了,我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“我明天也要上班啊,可我现在还很兴奋!”
钟耀捏了捏眉心,直接拎着沈芝芝的胳膊往魅色外边走。
男女体力上,沈芝芝哪儿是钟耀的对手,被他拎出来一脸不高兴,“我还没玩够呢!”
“当心你的老腰吧,蹦了三四个小时了,别明天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。”
“你丫的才老胳膊老腿趴在床上动不了,我精神着呢。”
沈芝芝嫌弃地看着钟耀,但没有了躁动的音乐,她大脑中的兴奋激素渐渐安静了下来,逐渐头重脚轻。
“怎么,现在就站不稳了?”钟耀嘴巴上没扰过她,但见沈芝芝差点摔倒,还是擒住了她的胳膊,将人拉到怀里给她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