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你真的打算和卡尔合作？凭我对他的了解，他真的不是个好东西；水太深了，和以前相比一点都不可爱，和老狐狸一样。”

“但他对你是特殊的，他不会害你。”

“屁，我反正是感觉自己被他算计的死死的，难受的一批；反正老娘不觉的跟他合作是什么好事情。”

“那你身上的四代神体哪来的？”

“这是两码事好吧，当我之前没说。”

莫甘娜有些无语，卡尔喜欢她呗，还能咋地，不过那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家伙的喜欢她是真的不需要啊，啥都做不了。

“你不了解他。”

鸣人第一次抬头，看着莫甘娜，淡淡的说道。

“我了解他才不对劲吧，大哥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冥河星系，死歌书院

“没想到第一个了解我的不是凉冰，不是神圣凯莎，不是银河之力，甚至不是主生物文明的任何一人，而是异世界的文明。”

卡尔一身黑袍，目光如水的看着面前与他穿着近乎相同的人

“都是王所说的罢了，但有一点必须承认，王对于你的重视远远超越此世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神圣凯莎在内。”

猩红色的写轮眼，若隐若现的身体，一袭黑袍；语气之中也是显得尤为的赞叹，这还是王第一次给一个人这么高的评价和看法。

“贵方想要的是虚空引擎，技术我确实研究出来了，但虚空物质必须引动恒星爆炸才能产生，我倒是不怀疑贵方的实力，不过到底是合作，还是臣服，贵方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肯定的意思？”

卡尔语气不变，清秀的脸上是与面容并不一致的平静，他仿佛已经见识了世间所有的风景，饱经沧桑。

他对于九漩并不了解，那是大时钟触碰不到的地方；唯一的了解也是莫甘娜偶尔的提及，以及饕餮文明的失败；但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九漩的人找上门来

而且似乎拥有和他有部分性质类似的幻体，但他是提升了维度，对方确实将真身转化在另一个次元。

很有意思。

“无论是合作还是臣服，你也应该都具备相关的准备不是吗？”

隐藏在黑袍之下的家伙，发出了深沉的声音。

“我的决定取决于贵方的实力，但虚空时代我并不会选择放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