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敢吗?”蒋晴表面极力保持平静,内心却无比慌乱。
南枳一眼看穿她,美眸笑意妍妍,艳光四射,“为什么不敢呢?”
现在南枳真想抽她给她醒醒脑子,想做第三者还这么嚣张她是头一个,整天没事就来膈应人,还总一副我才是最适合慕淮期的姿态,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立场。
“南枳,你别得意,你不过是沾了家族的光,要是没有出生在南家你凭什么嫁给他,凭什么……站在他身边。”
蒋晴内心悲呛,不是因为南枳,她难过的是自己寄人篱下没有资格放纵自己,没有办法挺直腰板骄傲地去追求所爱。
畏畏缩缩,躲躲藏藏,有时候她都厌恶、看不起这样的自己。
南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蒋晴这番话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。
现在确定她真因为爱而不得所以魔怔了,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身不由己的悲情女主角,然后就疯狂洗脑都是出身的错。
怂了怂肩膀,歪着头故意顺着她的话,感慨道:“没办法,出身好都是天注定的,有本事你也有个门当户对的家族啊,哦,这还不行,还得在出生时就定下娃娃亲,这样慕淮期才不得不娶你。”
“呵呵,小人得志。”蒋晴气急反笑,胡乱说着狠话不服输,“你就先得意着吧,未来还长,总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南枳认真点头,自上而下看了她一圈,惋惜道:“好,我等着,不过在这之前希望你别给自己逼疯了才好,我看你现在精神就不太正常,建议赶紧去看医生。”
说完南枳也不想在跟她斗嘴了,因为还是那个味道,还是那几句话,从小到大都不重样的,无趣得很。
不理会蒋晴吃人的目光,自顾自挥了挥手,转身就往卧房走去。
看着一身旗袍窈窕离去的女人,蒋晴差点把牙齿咬碎。
餐桌上,慕淮期居然给她挑鱼刺,他那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做这种讨好人的事,还是对那个以前从不理会的南枳。
他看南枳的那种眼神,让蒋晴不再笃定他会离婚,甚至产生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