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家人?”
黄家的两姐妹在商道上名气不小,而其独具特色的“豪放”外形更是被人时常笑谈为基因突变的怪胎。
“我的确是黄家人,难为慕家主还认得出我这小人物,这真是天大的荣幸了。”
黄曲蓉笑得很假,话语上的恭维也不太用心,忌惮有余尊敬不足,说白了,她心里并不喜欢这种男人,出场比她还嚣张、还要帅气,该死的胜负欲直接爆棚。
“呵。”
慕淮期冷呵一声,不理会,转眼看向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托着下巴迷蒙着眼的南枳,她正微仰着小脑袋,一双不知所云的水眸,带着楚楚可怜的无辜劲。
毫无疑问,她已经醉得不清了,慕淮期眉头紧锁,抬脚走近几步。
南枳现在酒的后劲涌上来,脑袋胀胀热热的,眼前的人和物也在不停地旋转。
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覆上额头,缓解了难耐的热气,令人很舒服,南枳忍不住伸手抓住,把它压在脸下,敷贴着。
慕淮期掌心很大,能包裹住她的整个侧脸,温香软玉,只是滚烫得像火炉,连唇口吐出的气都是热的,原本精致雪白的脸颊红成熟透苹果,艳色十足。
被她拉着手,慕淮期却高兴不起来,她醉成这样,是不是旁的不认识的人来她也会如此对待,想着手掌一翻,轻易用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,抬了抬。
伏身低声问道:“我是谁?”
消解热气的冰袋突然没了,还突然被什么笼罩住,一股清冷的雪松气味扑鼻袭来,像是有醒酒的效果,南枳回了魂。
呆呆看着伏在上方的俊美男人,狗男人不是去浦城出差了吗?怎么现在就回来了?
不对,他怎么在这里?
“南枳,我是谁?”慕淮期眯着眼再问一遍,冷冽的语调,带了些薄茧的拇指摁压着她小下巴,已经生出红印。
“慕…淮期……”南枳张了张嘴,嗓音带着酒后的倦怠。
话落不到一秒钟,身子就凌空而起,南枳反应快过思维,下意识搂住面前的颈脖,纤细的双臂在后面交叠,搂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