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郑才书!”江云柠再次重复了一遍,他只觉得这些人蠢到了极点,因此态度越发不耐烦。
他的态度大家伙都看在眼里,因此没几个人想理她,但还是有好心的人开口问。
“你说的是郑知青吗?”
他们平日里都是郑同志,郑同志的叫,也没有人叫过才书。
因此他们方才听着那两个字,并没有想到郑才书。
“不然呢?”度婉春直接翻了一个白眼。
一个个蠢成这副模样,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做这么肮脏,没有出息的活儿。
“郑同志在那边农田里。”原先答话的人给她指了一个方向。
度婉春一听,直接往那里去了,连一句谢谢都没有。
在他走后,这片区域人开始用方言,一边农活一边聊天了。
“那个人是谁呀?鼻孔都快炒到天上去了,这也太神奇了吧。”
“看着应该是田里来的,看不起我们这几个农村里的人。”
“城里来的有什么了不起呀?还不是因为她出生好呀,要是他出生在农村里……”
“看他就是命好,这点我们就是比不过。”
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不可否认,有的人就是运气好,生来就用,拥有他们这辈子都可能得不到的。
—
另一边,因为农田过于错综复杂,度婉春又不得不问了好几次路。
现在他不耐烦到极点的时候,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郑才书了。
彼时,郑才书正在田地里忍着酷暑忙碌着。
他是一个极为要面子好名声之人,明明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农活,心里是万分难以接受。
可他更不愿意这些个村里的人多嘴多舌,将他比作无比懒惰之人。
当然还有个原因,那么就是他现在必须要做这些。
当度婉春看到郑才书是整个人都懵了。
她脑海里想起了作者关于郑才书的描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