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，一边帮我们，一边毁灭证据？他脑子没问题吧？”

傅战一边吐槽一边思考，突然觉得有点不对，“或者……还有一种可能，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问题？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拐子村地处偏僻，没什么好的土地，粮食收得少，怎么都不够那么多人吃喝，而且他们都不出山，哪来的钱买媳妇儿？”

傅战想了想，只有一只可能！

“这个拐子村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！他们交易的方式可能根本就不是钱！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毒蘑菇？”

顾江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，感觉细思极恐！

傅战理了理事件的经过，“刘宝森可能就是通过后勤进货将人和东西进行交易的，随后通过密道直接送去枯山，回头再将成品交给他的小弟们，送到各个地方。”

顾江听了，气愤极了，“如果那些女人都是来自南区大院，那么那些人应该跟刘宝森也有药品的交易，把疯了的送去精神病院试药，没疯的卖去拐子村，他们肯定知道所有的事情，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！”

“但是我们没办法，每一个去应聘保姆的女人都平安地从南区大院走出去了，至于背后怎么弄走的，我们没有一点证据！”

傅战摇摇头，这样是没办法抓人的。

顾江沉着脸，他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可能性，事情越来越复杂了，他望着傅战，叹了口气，怎么都说不出让他别查了的话，“哎……别急，总会有线索的，感觉已经越来越清楚了，他们藏不了多久了！”

“我必须把背后凶手抓出来，这些人已经盯上余娇了，她做的药种类很多，每一种都很有用，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，万一落到他们手里，我媳妇没什么好结果的。”

傅战察觉出顾江想要阻止他，不过还好，他没有开口。

“而且有那么多受害者，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，再说了，他们已经对我动手了，就是不想我再有机会查下去，我偏不信这个邪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