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倍端着茶杯,这会儿总算有时间可以喝口茶了,悠哉悠哉地调侃着。

“怕什么,等会儿我就写报告,再把这药的疗效和这个急救手册抄一份附在后头交上去!我看他的小鞋硬不硬。”

陈立这会儿身板立得可正了,扬眉吐气了啊!

“要是人家回头抢了你的功劳,你哭去吧!这样的人我可见多了,我们这群下头的人忙死忙活的,上头一点看不到,全被这群蛀虫抢了功,转头还拼命压榨我们!”

王倍边说还边看了眼余娇:

“还有余同志,忙活了这么久,别最后全给那两个做了嫁衣!这人风评我可是有所耳闻的。”

“怕什么?你当门口那几尊大佛是吃素的不成?到时候咱们把报告复写一份,往他们的报告后头这么一贴,你说这两老鼠屎回去有没有好果子吃?”

陈立凑过头,暗戳戳地跟王倍儿说悄悄话。

余娇简直无语了:老头儿,你说话太大声了点……

“哎哎,我说老王,好歹分我一口,我忙得一天都没喝口水!你倒是悠哉!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把我骗来,这下急诊一封我又走不了了,免费给你打了一天工,喝你一口水怎么了?难不成还要我付开水费啊?老陈头,我跟你说,你别太过分了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

“这能怪我么?这不是拉你学习的么?学习懂不懂……”

这两个老头子一放松下来竟然开始斗起了嘴,颇有小学鸡的架势。

余娇无奈地摇了摇头,转身查房去了,还有一些轻症的病人,用了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

等查完房已经是晚上了,守了一天,病人们基本都平稳了。

这一整天还真是难熬,病人们反反复复的,余娇一刻都不敢松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