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燕试探地凑过去,这个女人就开始哭诉,说她是知青,余娇勾引她老公,还害死了她女儿,男人跟她离婚了,她没办法借口探亲才回来了,女人像模像样的样子打消了陆青燕的怀疑。

两人凑在一起就开始骂人,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。

“大妹子,之前我来拜的时候看有人在杀毒是啥事啊?”

“还不是那个余娇,非说被老鼠咬了会中什么毒,还会传染,正是折腾我们的战士,陪着她折腾,消毒水都打了几十桶。”

陆青燕说到这个就生气,就是因为这事儿,她爸说余娇是个能人,还让她要跟人家搞好关系。

什么能人?就是个骗子!

“啊?被老鼠咬了就会死啊?好吓人哦!”

女人一脸不相信地嘟囔着。

“多半就是骗人的!过去多少人被咬过也没啥事儿啊?而且哪家家里墙角没个老鼠洞啊?”

陆青燕翻了个白眼,一脸不屑地说着。

“那她是怎么不让人传染的?你说的病人真的活了么?”

“谁知道啊,反正没死,还在医院躺着呢……”

两人聊了一会儿,陆青燕就回去了,心里爽快极了,她刚才骂得可难听了,反正那人也不认识她,完全可以放飞自我骂人。

早上刚有人打听余娇,下午人就失踪了?

陆青燕才不相信这是巧合呢,不过她可不打算把线索告诉他们,最好是回不来了。

“陆同志想说什么?你知道点什么?”

陈越刚一回来就被陆青燕堵了正着,她的言语中带着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兴奋?陈越狐疑地望着她问道。

“我能知道什么……我……刚刚撞到傅战的时候听你说的啊……好心当作驴肝肺,我明明是好意问问,哼……懒得理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