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鹤倚在卧室门口:“你看不见,是穿给谁看呢?”

施让寒丝毫不避让地走进卧室,背对着南鹤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,质地柔软丝滑的衬衫滑落,露出一边白皙纤瘦的肩头。

白皙的肌肤像是落在手上的雪,泛着莹润的光泽,刺得南鹤双目发热,不自在地转过身去,靠在门框上。

施让寒脱下衬衫,声音轻轻地像一片飘落的羽毛:“穿给你看啊,你喜欢我穿什么衣服呢?或者是,不穿?”

南鹤心尖泛起一丝酸麻,从脚心及上升起不可名状的悸动,低头摸了摸发热的鼻子。

“我我都喜欢。”

施让寒说:“我买的衣服都是在店里店员搭配的款式,配色是5544和元宝过目,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都有什么样的。南哥,你来帮我看看吧?挑你喜欢的,我穿。”

南鹤回头,却见施让寒已经脱了一半,由上到下每存肌肤都晃得他双目发直,南·十八年的清纯处男·鹤不争气地落荒而逃,“等等,我等等再来,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
明明他之前还给施让寒换过衣服,那时候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有诱惑力南鹤站在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脸,努力将两朵海棠花从脑海里挥去。

再洗手间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,南鹤才深吸一口气回到房间。然而施让寒明显不是听话的人,他仍然站在原地,南鹤甚至看见他胳膊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
南鹤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,板着他的双肩带着他往衣帽间走。“为什么不穿衣服?再着凉还是要进医院的。”

施让寒每步走得很慢,“有你在,我还会再生病吗?”

啊,南鹤扶额,压力和责任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
施让寒的衣帽间简单又干净,南鹤挑了一件衬衫和一件毛衣背心,以及一件浅咖色的长风衣,裤子随意拿了条黑色长裤,面料不怎么薄,甚至有些浅浅的绒,足以抵御深秋的寒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