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:【你是一点都不客气啊。】
【你就我一个儿子,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?以后有闲钱都存着后来拿给我用。】
爸:【……大孝子。】
【承让。】
又闲聊了一会儿,大致晚上九点钟,南鹤就闭眼睡觉了。
方心凡打着游戏,没过一会儿试探地小声叫了一声:“南鹤?义父?”
无人应答。
“嘿嘿嘿。”方心凡熟练地挂机,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书,认真细致地看起来。
对不起,在这个卷生卷死的时代,他要偷偷努力。
第二天只有一上午的课,早八的课堂又碰见睡眼惺忪的另外两名室友,他们不约而同地伸手打招呼,叫南鹤和方心凡到旁边来坐。
陈铭打了个哈欠,将校外带来的早餐丢给南鹤和方心凡,用手撑着下巴打盹:“我睡一会儿,帮我看着点。”
“我也睡。”张湾湾也趴下。
方心凡咬着饼子,无语道:“你们晚上做贼去了?”
陈铭含糊道:“哼,你长大就懂了。”
张湾湾嗤笑:“这也看条件的,长大了也不一定懂哦。南鹤应该会懂吧,南鹤?”
“看不起谁?懂什么啊?”方心凡恨恨地咬饼子,“谈恋爱了不起啊?你们真是cue错人了,你们应该cue的是南鹤。搞兼职人家都是跟人在一起,他天天遛狗,我看大学四年都不可能谈恋爱了。”
“你怎么比?”张湾湾狠狠刺方心凡,“南鹤每个学期最起码有七个学弟学妹表白追求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