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鹤心里升起淡淡的愧疚,将傅重光的办公椅调试到足以躺下的角度,环着他的腋下,轻轻扶着他躺下。傅重光皱眉,动了动,南鹤眼疾手快地脱下外套塞到他怀里,傅重光手里有了能抱住接触的东西,神情立马就舒缓了,陷入沉睡。

南鹤挑了些主观性不强的文件,坐在沙发上提前看完批阅。

将近午时,高高升起的太阳从落地窗玻璃上倾洒进来,微热的光线照到傅重光的眼睑上,他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,睁开了双眸。

视线停留在洁白的天花板上,逐渐聚焦,落在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南鹤身上。

傅重光抬手遮盖在眼皮上,他的身体深深陷入办公椅里,双腿不能用力起不了身。身上仿佛盖着什么,拿起一看发现是南鹤的外套。

“明南鹤,扶我起来。”

南鹤抬眼看过来,连带着文件都一起带过来放在傅重光的办公桌上,走过去手穿过傅重光的腰托起来。

傅重光坐稳,南鹤刚要离开,却被他拽住了手腕。

“我要去卫生间。”

南鹤挑眉:“我抱你去。”

傅重光伸手,南鹤打横抱起他,想了想调侃道:“抱儿子是这么抱吗?”

话音刚落,耳垂就被人扯住了。

南鹤顿住,看向傅重光。傅重光也收了手,似乎不想承认他刚刚做了什么,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

“真的需要去卫生间吗?”南鹤用脚推开卫生间的门,“昨晚傅先生不就是在沙”

傅重光恼怒:“明南鹤!”

为了防止耳朵再次遭殃,南鹤选择了闭嘴。

卫生间里的设施是马桶,看就知道这是傅重光专用的。里面有椅子,南鹤坐下后解开傅重光的裤子,让他背对着自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扶稳他的腰身:“傅先生,最后一步需要我帮忙吗?”

“谁让你这样!放我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