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谁?谁在娇吟?】
【我立刻坐起来观看。】
“怎么了?”
龙谧细眉带着痛苦地皱起来,难受地捂住脖子,浅褐色的眸子像一块剔透的琉璃,泄露几丝楚楚可怜:“脖子好像落枕了,好疼。”
他明明在难受,在痛苦,在忍受——
南鹤心里掀起几层浪潮,自己居然觉得他此刻模样动人,想要压着他欺负得他更难受、更痛苦。
“我是个变态吗?”南鹤恍恍惚惚,扪心自问。
【这可怎么办啊!老公你说句话啊!】
【快点想个彼此受益的体位缓解一下疼痛。】
【不能走路了吧?要抱着吗?】
南鹤回神,宽大温热的手掌附上龙谧的脖子,手底下触感细腻极了,仿佛一块玉石。他试探着捏了捏,还没说话就听龙谧闷哼了一声。
“司老师别捏了。我的脖子是不是断了?”
那一声哼唧仿佛一把小勾子,将南鹤的心勾得乱糟糟,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轻柔了。
“按摩一下,会舒缓一点。”
龙谧肩膀斜斜靠在车门上,偏着脑袋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,他纠结地咬唇:“司老师,我不怕疼的。”
这句话配上他惶然的模样,非常没有说服力。
“别怕。”南鹤沉静下来,记忆起脖子上的穴位和骨骼肌肉分布,手下继续按摩起来。
他的耐性很好,不声不响地摸索着按摩了将近十分钟。
龙谧抬头,尝试动了动脖子,眼眸里染上欣喜与感激:“司老师,不疼了!可以自由活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