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太刺激了,刺激过头了。

导致他走进家门就出现了幻觉,清楚地看见他哥哥的脑门上写了几个大字:变态、禁忌、恐怖。

再一看回来的拉斐西尔脑袋上,同样是几个大字:不伦、刺激、手段。

阿佩文鼓起勇气回头,看向喝水的珀恩,他的脑袋上同样顶着字,只不过他的字就很简单了:

大冤种。

阿佩文:“”

这么离谱,不要命啦!

家里成员陆陆续续回家,被冷落在沙发一角喝凉白开的珀恩终于被注意到,接受了来自三名雌侍的亲吻和问好。

三个亲吻和问好治愈了他浑身冒黑气长蘑菇的孤独哀怨。

阿佩文不敢再看,他只是个普通的未成年雌虫,看不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东西。

拉斐西尔综合了阿佩文的兴趣和能力:“虽然作战天赋更出众,但是你的意向是其他的,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指挥官?”

阿佩文点头,眼眸里带着憧憬:“嗯,我想做指挥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