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西尔呼吸滞住,不自觉舔了舔唇凑上去,冰凉的唇触碰在南鹤的脸颊上。下一秒,他的腰上就一紧,身体被腰间有力的手臂箍住,带进温暖的怀里。
温热的唇在他嘴角游离,轻轻地吻住他,含糊不清道:“上将越来越不懂事了放松,腰带解开”
拉斐西尔腰上一软,到底还是因为医院里医生说南鹤因为提前与虫交合影响了分化状态,心里存了愧疚与芥蒂,不敢放肆。
“雄主”
南鹤按下飞行器座椅调节,座椅瞬间放平,拉斐西尔被按住躺在做衣裳,穿着整齐的外套已经凌乱不堪。
轻柔的吻逐渐变味,凶狠又粗暴,他颤颤巍巍抬腰,哆嗦着将脸埋进面前雄虫的怀里,呜咽出声。
良久,飞行器内的躁动终于结束。
拉斐西尔眼角通红,含着点点晶莹的泪,过度的纾解让他浑身酥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躺在做衣裳细细喘着气。
灯光下,南鹤的手指上泛着水光,空间内都是石楠花味。他非但不清理,反而伸着修长骨感的手指置在他眼前,眼里调笑十分明显。
拉斐西尔心脏跳动得愈发快速,顾不上腰酸腿软,从仪表台下的抽屉里扯出纸巾,将他的手指擦干净。
南鹤任他动作,语气低缓:“嗯?有点可惜。”
“雄主”
“下次上将要主动一点,及时安抚雄主。”南鹤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衬衫,替他穿上外套,遮挡住衬衫上不堪的痕迹,轻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尖,“知道了吗?”
这次教训实在惨烈,拉斐西尔想不通他调查时显示毫无经验历史的雄主,为什么会懂得如此恶劣过分使他求饶的手段,一边撩拨他一边逼着他压抑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