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西尔攥紧手指,却想到什么强行压抑了下来,垂首道:“好的,雄父。”
“拉斐西尔,你的雌父给你最有用的东西就是你这张脸。你要不是我的雌子,我看见也会把你跟你雌父一起占有回来,哈哈哈哈!”
金泽泛着青白的眼珠子转了转,别有意味道:“我和你雌父的生活,就取决于你了。”
光幕瞬间关闭。
拉斐西尔颤抖着手解开光脑狠狠砸到地上,胃里翻涌,无力地扶着沙发跪下干呕出声。
摊开的掌心里,密密麻麻都是月牙形的掐痕和血迹。
恶心,恶心至极这世界上所有雄虫都这么恶心!
拉斐西尔狼狈地跪在地上,眼角猩红,精神力暴动起来,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呕吐出来。
一阵发作后,他只觉得从地底涌上来一股彻骨的寒气,将他全身都冻结起来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他已经站在这个位置了,却仍然摆脱不了他既有的命运。
他就是该走上那条,那条弑父的血路
没有什么能够摘下他苦尽甘来的甜美果实,无论是谁,他都不会放过。
南鹤在菜单上勾选了几样新菜品,将单子交给希瑞,歉意道:“麻烦你了。”
希瑞连忙摇头:“不不不,您和拉斐西尔上将喜欢就是我最大的荣幸,那我就先去做饭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洛米叼着奶瓶捧着纸质成绩表走过来,炫耀一般蹭到南鹤的腿上:“哥哥,我的测试是满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