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酸涩,拉斐西尔轻轻眨了眨眸子,察觉到眼尾的湿意,故作不经意地拂去。

偏爱。

在这个凉薄且恶心的世界里,有一份神眷一般的偏爱,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身上。

这样的态度,检查光脑的行为像是在对方的爱上抹上脏污的臭泥。拉斐西尔甚至有些后悔他病态的控制欲与不安感,他会不会生气?

南鹤目视前方,突然感到右侧肩膀上一沉,拉斐西尔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像只撒娇的小兽蹭了蹭。

南鹤笑了一声,转头吻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
“我的雌君,光脑查看完了吗?”南鹤调侃道。

拉斐西尔唇动了动,转而问道:“今天上午你去幼崽园了?”

“嗯。”南鹤点头,“有只不长眼的小臭虫欺负我的弟弟,我去教训了他一顿,连带他的监护雄虫。”

拉斐西尔对此并无感到不适,他只关心南鹤的心情:“是科林家族的吗?”

“嗯,你认识他们?”

怎么会不认识?罗杰·科林,是他雌父家族的雄虫哥哥。

“他是我雌父的哥哥。”

南鹤皱眉:“嗯?早知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