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约你就想问你了,你雄父跟拉斐西尔上将的婚约是不是就作废了?”
“嗯?”根据记忆来看,珀恩确实表示出了婚约作废,但是这种私事既然没有选择公布,那就不是能拿出来说的,“是吗?”
“肯定作废了吧,拉斐西尔是个上将又怎么样?一个没有孕腔的军雌,比残废还残废,谁要啊!”
灰色隔板后,莫亚茨压下心里的怒意,小心翼翼地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拉斐西尔。
拉斐西尔纯白的军装制服还穿在身上,细细的皮带勒出一截细窄的腰身,线条十分漂亮。他喝了口茶水,幽蓝色的双眸被遮盖在浓密的长睫下,看不清神色。
南鹤倒是没想到贝格这张八卦嘴说的当事虫就在隔壁。
他尝了口盘子里形状颜色都不错的粉色甜点,抿了抿觉得有些过于甜,又放下了。
“你这么想吗?”南鹤喝了口饮料洗掉口腔里的甜腻味,“他是个上将,这个位置是他通过军功军绩走上去的,评论他应该用这些吧,有没有孕腔很重要吗?”
“艹,虫神在上啊!你疯了吧!医院的营养液把你脑子泡坏了吗?”贝格站起来惊叫道,“我看看你是不是在发热。”
南鹤避开他的手:“坐好,别碰我。”
贝格将桌子上的饮料一饮而尽,指着南鹤责问:“这么说,你愿意娶一个没有孕腔的雌君?”
南鹤无所谓道:“要是我喜欢,没有孕腔就没有吧。”
“艹,你真的疯了!有病!”
贝格癫狂乱叫,坐在隔壁的莫亚茨不由得看向拉斐西尔,却见拉斐西尔神色淡然,连眼睫都没颤一下。
“长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