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罗西哼唧一声,伸手抱住了南鹤的肩,闭着眼承受着他毫不知满足的亲昵。
温存不过一会儿,迦罗西突然问道:“好像流血了,会不会有怀孕有个宝宝?”
晨间暧昧火热的气氛顿时凝固住,南鹤的舌头顶了顶口腔,迟疑道:“应该不会。”
迦罗西有些失望,叹气道:“要不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吧?”
南鹤皱眉:“你真的这么喜欢孩子吗?”
“我想我们之间有个孩子,好像更完整一点。”
南鹤:“你真这么想?那你准备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南鹤轻声道:“爸爸?小爸?”
迦罗西彻底石化了,咬牙掐住南鹤脖子:“你在叫什么啊!你到底”他无话可说,半晌居然把脸埋在南鹤的颈窝里笑出声来。
“你到底要不要脸啊!还是你就喜欢这么玩?”
南鹤笑了一声,细细地摩挲他纤白脖子上泛红的指印:“比你这个癖好要好一点,迦罗西少爷,下次别这样了,我真的下不了手。”
他似乎天生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喜欢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,他喜欢惊险,喜欢未知,喜欢束缚感,喜欢窒息感,喜欢被绝对的把控感和疼痛感哦对,他还喜欢生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