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看只能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,颀长漂亮,雾蒙蒙中写满了诱惑与勾引。
南鹤尚未收回视线,未关闭的浴室门就伸出一个脑袋,迦罗西的湿发披散在肩头,挑着殷红的唇对他勾勾手:“过来,一起洗。”
南鹤:“!!!”
迦罗西轻声道:“不要让我等,过来。”
阿德勒组祖训:不听老婆的话会吃大亏。
第二条无节操祖训:老婆喂到嘴的饭要大吃特吃。
矜持只维持了一瞬间,南鹤立马就解开身上的扣子,不到一分钟,他的衣服就跟地上迦罗西的衣服融为一堆。
一只脚跨进浴室,就被迦罗西一把拉进去。
水雾氤氲,浑身湿透的迦罗西圈住南鹤的脖子,接上了刚刚才结束的亲吻,温水彻底浇湿了两人,水珠与亲吻交融,迦罗西借着力将南鹤缓缓推到恒温的浴室玻璃壁上:“做吗?”
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了,哪里还有退缩拒绝的道理?
迦罗西的长腿曲起攀在南鹤的腰上,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侧腰,深邃的眸光里都是欲望。
南鹤吐出一口气,按着怀里的人换了个位置,将他狠狠地抵在墙上。伸手将他凌乱的湿发理到一侧,如野兽标记领土一般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后颈。
alpha并没有腺体,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后颈很敏感,也是拥有信息素的地方,南鹤的牙一瞬间刺破迦罗西紧致光滑的后颈皮肉,霎时间,殷红的血珠滑落,与水珠一同滑落到湿漉漉的地面
白天换黑夜,黑夜再换白天,第二天一早,南鹤是被光脑通讯的声音吵醒的,打了个哈欠打开光脑,就见是阿里坎发来了视讯邀请。
南鹤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白皙的印满了吻痕的手臂,还有钻在他颈窝里沉睡的半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