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痕迹串联一起,逐渐组成一个模糊的真相。

这个人难道是他的小爸?

那他怎么会问他的小爸怎么样?

难道是小爸的哥哥弟弟?

南鹤挑眉:“我的小爸?我小爸死了。”

话音刚落,胳膊上的力道就陡然送了,阿德勒面白如纸仓惶地放开手,似乎是难以承受地退后几步,眼里露出死一般的哀恸与难以置信。

“死了?”

南鹤点头:“对啊,我没有小爸。”

“不”

阿德勒皇帝失神地蹲下身,刹那间身上覆盖上了浓重地令人喘不过来气的哀伤,他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脑袋,像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。

现场一片死寂,连迦罗西都缓缓放下了射枪。

“不”

压抑的哽咽声从阿德勒皇帝沙哑的喉间发出,明明是个皇帝,却在众人的围观下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出声。

在场谁也不敢出声。

南鹤静静看了一会儿,突然又开口:“不过我有个爸爸,我跟我爸爸姓霍。”

阿德勒皇帝身形一颤,放下手抬起头来,露出一张哭红了眼的脸,眼泪与冷峻俊美的脸庞格格不入,南鹤不由得笑了一声。

在场所有人:“”

他在干什么?他在笑阿德勒帝国的君主?他活得不耐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