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罗西脸色微变,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就搭上了南鹤的手背。
南鹤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
怎么能让他爸爸盛情招待自己迦罗西轻轻地眨了眨眼,“不。”
南鹤没懂他的意思,笑了笑:“你放心,我一定让我爸爸将我家最好的东西拿出来,绝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迦罗西张张嘴:“”
几个人从下午睡到晚上繁星满天,精神满满。身上脏污也不想再过一夜,便连夜出发寻找能洗澡的水源。
牧流星身上是最干净整洁的,他打着哈欠对连夜赶路很不满,寡不敌众,终究也没说什么,只是心里对迦罗西越来越不满,都是他那令人发疯的少爷病。
草地沼泽的范围实在广阔,五人连续走了几天,丰美湿润的草地逐渐变得干枯且贫瘠。
双脚踏上两种环境的交界线上,身前的空间忽然一阵扭曲,宛若黑洞的漩涡发出极强的吸力,似乎要将人吸进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空间异变?”赫墨拉身形不稳,被明鹿拉了一把,下一秒两个人手牵手被漩涡吸进去,牧流星也身形不稳跌了进去,三个人瞬间消失。
飞沙走石,视线都被遮蔽,吸力越来越大,南鹤被吞噬半个身形,迦罗西连忙扑过去,两人的身影也消失在漩涡里。
一阵天旋地转,南鹤抱着迦罗西从高空落入一片柔软清凉的白茫茫中。
稳住身形,迦罗西从南鹤身上起身抬起头,入目就是白得晃眼的雪地、雪山天地苍茫,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。
“雪境?”迦罗西左右看了看,确定这偌大雪境中只有他与南鹤两人,“其他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