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鹤抽回脚, 后退几步,拉住迦罗西的手腕:“别走, 都停下。这里是沼泽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迦罗西指着不远处草地上的一个红彤彤的果子, 这明显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看起来尤为奇怪。

“这是沼泽,也许有人已经陷进去了。”

前方一眼看不见边际的草地, 若是地下都暗藏足以吞没人的沼泽, 该如何渡过?

南鹤从护腕里抽出光剑,光剑的长度大致是他的半条腿的长度, 利用光剑探路是再合适不过的。

在光剑的手柄上绑上绳子, 丢出去在刚刚踩过的地方, 下一秒, 光剑就匀速没入草地里。

“可以。”南鹤道,换了个反向继续探路。

但凡光剑砸在地面上,就是可行之路,光剑下沉, 就拉住绳索扯回来换个方向继续探路。

草地沼泽走得通了,却行进颇为缓慢, 甚至有些沼泽只有一只脚的范围, 踏过去便不知道, 踩到了靴子都会粘上泥泞的泥土。

赫墨拉也用光剑探寻前路, 回头问道:“这里若是有旗帜, 该何如取得呢?”

“那就要看旗帜出现在什么地方了。”迦罗西说。

“这样的场景设置,旗帜要么在沼泽里,要么在草地上的异兽身上,倘若异兽不惧沼泽,我们要对付的还是沼泽。”

南鹤心道这里最艰难的人应当是迦罗西了,他畏惧脏污,靴子上沾滴血都会沉着脸发怒,满靴底都是泥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,这里能把迦罗西逼疯。

“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地方!哪个蠢货设置出来的!”

不过半小时,迦罗西就已经满脸暴躁了。

靴子上沾上了褐色的污泥,迦罗西弯腰去擦,“啪嗒”,胸口口袋里的小粉花落在了地上,一半花瓣都染成了褐色。